普洱茶,它从不循规蹈矩。
有人自信能预见茶的发展轨迹,对于基础扎实的茶,我们或许都敢稍作预测。但预测的准确性,不仅依赖于感官,笔者认为还需要理化评审的辅助。敢于与时间较量的人少之又少,因此,大部分只是猜测。
在务实层面,我们需要长远的考虑,需要付出艰苦的努力,需要证据和实例来支持。那些虚张声势的做法,在此并不奏效。一切浮夸与忽悠,都将如过眼云烟,随风而散。
今天,我们来聊一聊那些既非玄学也非道学的务虚之谈。这是每一位年轻人或老者,都能下意识去做的事情——品茶。喝茶有技巧、有方法、有心得。我们现在就来探讨一下技巧与方法之间的中间地带,那些既像是胡扯却又蕴含深意的内容。
我们都知道,“涩能生津,苦能回甘”这句话被视为喝普洱茶的圭臬。但真正体味这句话,让这句话深入人心的人,请摸着胸脯自问。笔者认为,这句话适用的前提是茶的原料和工艺都要上乘。
那么,什么是好原料、好工艺呢?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。不必急于反驳,笔者并不是要打脸任何人。好与不好,并不必放在整个喝茶过程的首位。笔者认为,喝茶的快乐在于体验过程中的微妙变化。
有人说,人生苦短,要喝点好的。同时又说,做了多年的茶叶品尝者,应该有所针对和选择。其实,我们完全可以用实证的方式来体验。比如,眼前就有两款茶:荒木藏和七杀。它们可以作为我们品茶的实证对象。
荒木藏这款茶带有涩感,如果泡得不好,涩感会更明显。而七杀这款茶,苦感也十分显著。但正是这两款茶,一个生津效果极佳,一个回甘效果出众。
如何来实证这种一体两面的现象呢?在泡茶之前,我们需要有一点闲情、一点不在乎、一点忘我。这样首先是为了茶好,不带着故事和概念去泡茶,减少偏见。其次也是为了喝茶的人好,长久喝茶,不失绵绵恒久之心——要有点不太在乎。
茶贵淡,淡里有真情。泡茶也要有淡淡的心情。愿意和一个人喝茶,便要有这样一点“淡然”。面对一片湖面钓鱼的老手的心情也是如此,如果只为所获,那可能就没有了长时间去做的必要。空着心去钓鱼,结果有所获或无所获,但爱钓依旧,这才是真爱。喝茶也不过如此。
涩和生津、苦和回甘是一体两面的味道,它们相互协调、相互牵制和影响。愿意去细品、去体会的人才是真正的茶爱好者。在这个过程中,人是泡茶的关键。但也别太自持把人太当一回事,所以泡茶时要有淡淡的心情。
对于一涩一苦的茶如何泡出好的味道?并不是要扭转局面把涩泡得不涩、把苦泡得不苦。而是在半对半错的经验里寻找一些巧合、一些故意、一些不在乎和不在意。
首先你要相信这是两款有性格但不会讨好任何人的茶。茶是茶不是人,它不会因为你的喜好而改变味道。你买了它可以奴役它但不一定能了解它。它们是中立的、是好朋友。你对待它们的方式就是它们展现给你的味道和秩序。
战战兢兢没必要,当做可以无限妥协的老朋友也没必要。讲究做派仪轨也不一定需要。带着调侃的心情或者微微的不尊重和怀疑也是可以的。但在喝茶之前请把“难喝”两字去掉,在心里抹除这两个字,与茶诚实相待可得到诚实的回馈。
回到起点从长计议,泡茶、喝茶、享受茶,如此简单不过如此。曾经反对品茶这个字的人可能变成极为拥护者,可以拥护和热爱但没必要为此争执。
提着明明白白的头脑去在乎、去留意、去分辨、去体会眼前的这两款茶:荒木藏和七杀,它们不是一味妥协也不是彼此榨干更不是互挑毛病或讨好。形式都可以放一边但“素心与敬意”要对茶,茶就会回馈你回甘生津。
从长计议心态平稳是我的经验之谈——枯坐、调息、静观算是一个提醒也是一种试验和体会,并不全然是装逼。喝茶时枯坐之必要、调息之必要、静观之必要和选一个好的水的必要是同等重要的。
如此才讲到要泡的一点体会,这两款茶有没有缺点?当然是有的而且必须是有的,但眼下我们要开始于接纳然后才来辩证,荒木藏和七杀投茶不宜过多盖碗即可,笔者经验是8克适宜,出汤可稍快些干净利落些,三个人泡茶可能有三个感觉:苦强涩强、香高香弱,但这两款茶本来的性格是不会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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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责任编辑:王翔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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